祝松的声音打断了陆怀信的思绪,“走之前,我有两个问题。”
“你的水里没加无条或是莽草,而是饱腹消疲的白咎。”陆怀信抢先答道。
“算你仗义,”祝松拍了拍肚子,“难怪前一阵子头晕眼花,现在精神矍铄,我还以为我要破镜修太一了。欸,不对,老酒癫,你不会是想省顿接风宴吧!”
“哈哈哈哈,放心,少不了你的。不过山门之中只有些粗茶淡饭,怕是难入你的眼。”
“出门在外,哪那么多讲究?”
“成,等会我上厨房收拾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
陆怀信食指一抬,指向案上的药箱,“那木头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这个回答倒在祝松的意料之中,毕竟连他的木系灵力都无法探明的植物,陆怀信不知实属正常。
“不明来路的东西也敢近身用?”
“哈!这世上还没什么毒物能奈何得了我。”
“万事,小心为上。”
“放心,什么时候启程?”
“明日一早,道别就免了。这事我记下了,如果能探听得来历,自会书信知会你。”
“信送到……”
“山下东井街林府。”祝松轻捻胡须,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。
陆怀信起身,出了堂屋,等他端着一盘热乎乎的馒头和两碟小菜进屋,已是没了祝松身影。
这个老狐狸,连离开的时间也说假,其他的话又有几分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