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一切都结束了,但李子义看着来福的尸体发愁了。
这一个把手烧了,一个被开膛破肚,工程量有点大诶,他今晚亏死了。
看了看时辰快九点了,没办法亏就亏了吧,回去晚了可要是要被李紫烟行家法的,没有什么比李紫烟的家法更可怕的了。
只见他把来福被掏出来的肠子什么的一一塞了回去,然后在老头屋里找到一些针线,随后便一针一针的把伤口缝了起来。
做完这一切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来福的伤口,便肉眼可见的看到伤口逐渐消失。
然后他把来福抱到洗手间并打开热水,他准备把来福身上的血迹洗干净。
把来福洗干净并吹干后,李子义看着干干净净的来福,突然有了莫名的成就感。
他温柔的把它抱起,然后朝老者房间走去,看着怀里的来福李子义遗憾的说道:“唉,今后这小区里就再也没有狗会追着我咬了。”
随即他看向了一旁躺着的老者:“老头,虽然说你总喜欢说俺媳妇这不是那不是,但你人确实不错,没少劝我媳妇少打一点麻将,既然你无儿无女今天我就给你当一回儿子。”
说完他便抱起老头走进了洗手间,看着老头手上的伤,李子义再一次用手轻轻的抚摸着。
当老头手上的伤完全消失后,李子义的额头已经满头大汗:“这被煞气烧伤形成的伤口,想要修复还真有点耗体力。”